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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江苏(jiāngsū)读本(dúběn)》是著名作家叶兆言所写的一部江苏人文地理读本,是解读江苏的经典之作。
在作者丰富的(de)叙述中,江苏十三个辖市的繁华(fánhuá)背影、盛世(shèngshì)气象和(hé)历史变迁尽收眼底。以南京、苏州、扬州、徐州、无锡、常州、镇江、南通、盐城、连云港(liányúngǎng)、淮安、泰州、宿迁十三座城市为叙述主线,不仅从地理疆域上交待了一个轮廓清晰的江苏,同时,文化、政治、经济与历史的交织,理性和情感的缠绕,又在这幅文化版图(bǎntú)上将这些城市及其构筑的“江苏省”的文化全景勾描出来。从江苏的历史渊源,到(dào)江苏的当代发展;从江苏的自然地理(zìrándìlǐ),到江苏的文化情结;从宏观的描述,到对十三个省辖市分别从小处解读——深入浅出,纵横捭阖(zònghéngbǎihé),构成一部阅读江苏、了解江苏的绝佳读本。
“江苏不是一个很大的省份,它很年轻,充满(chōngmǎn)了活力,充满了创造力。”本书(běnshū)既是资料详实的人文历史与(yǔ)地理读物,又是文辞优美的通识散文、信息丰富的行旅指南。在(zài)书中,作家考察(kǎochá)身边的历史,追溯消逝的往事,展望可期的未来,全景式勾描江苏的前世今生。本书中有三分之一篇幅,属于修改和增写,增写部分近七万字。对书稿的全新增补修订,保证了《江苏读本》的传承性和经典性,也(yě)强化了这本书独特的文化范本价值(jiàzhí)。
《江苏(jiāngsū)读本》,叶兆言 著,译林出版社出版
>>内(nèi)文选读:
江南(jiāngnán)出文人也是江苏一种有特色(tèsè)的文化符号(fúhào),和江苏的经济大趋势一样,江南的文人也是相对起步较晚,然而发展十分迅速。我们已经说过,在六朝繁华之前,江南基本上就是一个(yígè)没有文化的蛮荒之地,根本见不到几个(jǐgè)像样的文化人。后来终于开始有了,开始出文人了,这可以到《世说新语》上去找,按图索骥,一抓就是一大把。
六朝的江南文人(rén),对后来(hòulái)的中国(zhōngguó)文化影响很大,他们一个个才华(cáihuá)出众,骈四俪六,锦心绣口(jǐnxīnxiùkǒu),喜欢在文章里规则上玩些文字游戏,制定了一大堆文章辞赋的清规戒律,往好里说是(shì)名士气(shìqì),挥霍才华,往坏里说,骨子里难免透着一些软弱,也就是苏东坡说文起八代之衰的“衰”字。清新庾开府,俊逸鲍参军,这种先天不足的软骨病,和他们最初都是来自失败的北方分不开。一句话,江南文人和北方文人,本来都是同一条根上的人。
唐朝出诗人(shīrén),宋朝出词人,元朝的(de)曲和小令(xiǎolìng)独步天下。到了(le)明清时代,诗词曲这(zhè)些文化古董(gǔdǒng),都已发展到了尽头,这时候的文坛产出最多的,恐怕也就剩下江南的文人了。考察(kǎochá)全唐诗,江苏籍的诗人并没有多少,属于大诗人这个级别的,像李白和杜甫这样的,像白居易和李商隐那样的,恐怕一个也见不着。古文(gǔwén)的唐宋八大家中,江苏也是一个也没有。江苏人开始有文化地位,这都是后来的事情,都是经济高度发达了以后才有的结果,根据(gēnjù)《中国大百科全书》的人名统计,唐朝人才分布的比例,排在前五位的是陕西、河北、河南、山西、山东。
很显然,江南文人只是(shì)到了(le)宋朝南迁以后,才真正朝气蓬勃地兴旺起来。南宋定都(dìngdū)杭州以后,汉文化的(de)中心再次开始南迁,有人对《宋史(sòngshǐ)》中的儒林人物进行统计,发现江苏的近邻浙江(zhèjiāng)已一跃为人才最多的省份,不仅是在儒林,当宰相的,写诗作词绘画的,都是第一。此前,浙江的排名一直在江苏之后,差不多也可以算是一个落后省份了,这一次不但它捞了个第一,
江苏(jiāngsū)的排名也跟着大大地往前挪移。
江南文人的兴起,说到(dào)底还是和科举制度有着直接关系。明清之前,江浙一向并称,在(zài)元朝时它们曾是一个省,明朝以后,江浙开始分家(fēnjiā),开始成了(le)科举考场上的长胜将军,能够列入《明史》的有名有姓人物,一直稳稳地占(zhàn)据着前两位,中状元的人数也都是第一第二(dìyīdìèr)。到了清朝(qīngcháo)恢复科举,一共出了112个状元,江苏开始把浙江远远甩在身后。江苏长江以南,仅仅(jǐnjǐn)是苏州地区,就出了25个,而这25个人,又几乎是江苏状元总数49个的一半。不算不知道,一算吓一跳,江苏的状元总数,差不多占了清朝状元的半壁江山。
状元(zhuàngyuán)能够如此,进士及第的人数,那就更是多得数不胜数。江南文人更习惯在考场上,通过试卷(shìjuàn)证明自己的人生价值,究其根源,还是和江苏良好的经济环境分不开,跟(gēn)安分守己、耕读传家的传统分不开。学优登仕(dēngshì),江苏的文化(wénhuà)风气很盛,人才辈出,除了科举的数据能够证明自己外,在官场上,在文学绘画以及其他艺术门类上,在教育科研方面,都有着非常显著的成就(chéngjiù)。
附带说几句,明清两代,江苏和安徽的(de)读书人,最后都(dōu)是在南京的江南贡院参加科举。江苏经常出状元,说明了江苏人会考试,同时也说明南京江南贡院的这个考场(kǎochǎng),高手如云,卧虎藏龙,能过关斩将非常(fēicháng)不(bù)容易。譬如南通的张謇(zhāngjiǎn),他是江苏籍最后一个状元,也往往(wǎngwǎng)会被人误认为是中国的最后一个状元。其实并不是这样,在张謇成为状元后的十年中,大清还出过四位状元,只是出息都不大,都不像张謇那么有名,那么有成就。
张謇不是(búshì)从江南(jiāngnán)贡院考出去的(de),在他(tā)之前的另一位庚辰科的江苏状元黄思永,也不是出自江南贡院。江南贡院的乡试十分厉害,用今天的话来说,内卷得可怕(kěpà),龙争虎斗,竞争激烈,实在是太难考了,要想中个举人十分困难。《儒林外史》中的范进,因为中了举,过分兴奋,竟然发疯了,最后被老丈人胡屠夫一个耳光扇醒过来。大家都知道,乡试通过了才能叫(jiào)举人,
当了举人才能在(zài)北京参加(cānjiā)殿试,才能谈得上能否中进士,能否中状元。张謇和黄思永都过不了江南贡院的这一关,他们都是“高考移民(yímín)”,都是在北京顺(shùn)天府参加乡试,在那里成了举人,然后再参加会试,最后高中状元。
事实上,江苏(jiāngsū)的(de)科举成绩虽然优异,自1874年苏州的陆润庠中了状元后,一直到取消科举,整整三十年,江南贡院的考生,也就(jiù)是说真正的考场(kǎochǎng)上的江苏考生,并没有一个人获得过(guò)状元的光辉头衔。黄思永在1880年中状元,张謇1894年中状元,既可以说他们是江苏的考生,也可以说他们不算江苏的举子,这说明江苏人太会考试(kǎoshì),善于从容应变,你不让他在江苏出头,江南贡院这个考场拦着他,他就会想方设法,绕道迂回,在别的地方(dìfāng)冒出来。
此外,就算是科举(kējǔ)考场上不得意的(de)江苏文人,也一样能做出非同凡响(fēitóngfánxiǎng)的事情。比如明末屡试不第的冯梦龙,编纂了《喻世明言》《警世通言》《醒世恒言》,也就是中国(zhōngguó)白话小说史上有着(yǒuzhe)极高地位的“三言”。又比如前面提到过的明朝的王艮,开创了泰州学派,清朝的吴敬梓,写出了《儒林外史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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